8月28日,由国脉集团主办的“数字政府4.0暨我能全球合作战略发布会”在北京隆重召开,以“揭秘与体验——携手迈向数字社会的蝶变之旅”为主题,共有来自国家部委领导、企业、协会、园区、知识网红等代表,以及行业专家、优秀厂商、业界主流媒体约200余位嘉宾到场,更有10000余人同步收看直播。
本文系中信联副理事长兼秘书长,北京国信数字化转型技术研究院院长周剑先生于8月28日上午在“数字社会4.0暨我能全球合作战略发布会”上的演讲,内容通过现场速记整理,未经本人审核。
中信联副理事长兼秘书长,北京国信数字化转型技术研究院院长周剑
今天的大会,让我们一起来见证“我能”的崛起与腾飞,见证“我能”为大家赋能,见证“我能”给大家带来的社会化的价值共创的新机会。借今天大会平台大赛发布的环节,我先跟大家分享一下关于数字化转型的一些基本理解,以及如何更有效地去推动数字化转型的一些方法路径层面的思考。主要讲三个方面,第一是数字化转型的基本认识;第二是探讨数字化转型到底要做哪些事情;第三是分享有效推动数字化转型的一些初步思考。
数字化转型的四个认识
首先是基本认识,谈及数字化转型,我们乃至全世界范围内都有比较广泛的共识。中文词里有一个词叫信息化,但信息化这个词在西方的范围体系里是不存在的,在西方话语体系里信息化这个词叫数字化。数字化这个词实际上跟我们讲的信息化基本上是一致的,所以数字化转型确实是全球的共识。如何深度理解数字化转型,主要有四个方面的判断。
01、数字化转型是信息技术引发的系统性变革
数字化转型是一场系统性变革。它是工业时代向信息时代变革的一个重要的,需要全方位、系统化考虑的革命性事件。说到转型,它是从工业经济向数字经济转型过渡的一个重要命题,所以它不是一个专业技术领域的、某个局部的事物,它是一个全方位的系统性变革。
数字化转型是由信息技术引发的一场系统性变革。它是由信息技术引发的,所以它的本质实际上是从过去以物质经济为代表的规模经济,转向以数字经济为代表的范围经济的这样一个时代,我们需要去完成这一场大的变革。其实,原来在经济学的发展历史上曾经有两个方向,一个方向是通过专业技术的细分去实现规模化发展,我们的工业化整个历程基本上是沿着这条道路在走,主要是为了解决我们需求不足、供给不足的问题。还有一个方向是多样化创新发展,它能更好地满足用户需求,为用户带来更大的价值,而不是像规模经济一样,它只是为了满足用户需求,它提供的是通用服务、通用产品。多元化创新时代创造个性化服务,才会使创新变得经济,质量变得经济,体验变得经济,人们的需求才能更好地被满足。但在原来传统的工业技术为主导的时代,是不太可能实现的,现在信息技术的融入让它变得可能。因为以数据为要素驱动,用信息技术赋能,可以实现个性化发展、多样性发展。
可以说“我能”是应运而生的,它是符合时代变化规律和趋势的一个重要的产品和平台。那么在此背景下,我们一定要从生产力和生产关系的角度去看它的变化,比如劳动者、劳动工具、劳动对象,它们都会发生深刻变革,这种深刻变革归根到底就是跟生产力有关的对象都会深刻地融入数据这个新要素,数据会起到核心作用。
刚才很多专家提到数据资产的问题,其实我个人有不同的观念,我认为数据不是资产,数据可以资产化运营。数据是个要素,作为要素,你要准确理解它,把它真正用起来。在一个方向上,它可以成为一种被资产化运营的重要资源,它会产生重大的意义。当然数据还有很多其他方面的价值。另外一个就是信息技术的融入,不管是劳动者、劳动对象、劳动合同,信息技术将会发挥越来越重要的作用,而这种作用主要就是底层的赋能,从生产关系的角度来说,它会发生很多变化。第一,它会打破层级制的约束,科层制的约束;第二,它会打破组织的边界,变得更加开放、灵活、机动和柔性,按需配置、按需组织。这种组织变化最核心的内容就是组织与组织之间的价值合作。大家都知道人与人之间,组织与组织之间合作的根源是一种价值的合作,在新的时代,当生产力改变后,大家创造价值,获得价值,价值合作的方式会发生深层次的变化,这就会引发生产关系的深度变革。未来我们每一个人都会成为更独立的价值单元,去更好地、柔性地、按需地跟其他价值单元建立更动态的合作关系,这是组织的未来。
02、数字化转型根本任务是价值体系重构
数字化转型根本任务是价值本身的重构,是价值体系优化、创新和重构的过程。企业都是一个价值主体,你的价值主张在新的时代要变,包括创造价值,传递价值,价值支持,价值获取等方式的变化,不管是形式,表象,还是本质都会因整个价值体系产生变化。如果你的转型没有价值支持,没有实现价值体系重构,那么这种转型很难说是成功的。
03、数字化转型的核心路径是新型能力建设
我们转型的核心路径是什么?如何转型?或许有人会认为引进全世界最先进的技术系统就可以了,或者把全世界最牛的团队挖过来就可以了等等,这些都是转型成功的重要因素,但它不是最核心的路径。最核心的路径是能力体系建设和能力体系重构。其实就是根据不同组织特定的价值诉求,通过整合资源,然后形成一个特定的业务,用业务去服务用户,最后获得回报。
可是组织的资源和业务基本上都是各自封闭的体系。在新的时代,数字经济的玩法是什么?它一定需要更大的社会化协同,更需要灵活、机动地满足用户,但这种封闭式的资源和业务体系是无法支持。我们要实现资源和业务的解耦,在中间植入一个能力层,相当于我们在每个产业领域都做出与IT操作系统一样的东西,就是底层资源被能力来调用。我们的业务不用直接去调用能力,有了能力层之后,能力层可以很好地支持业务,非常柔性、社会化、动态地去发展,去演进,去小微化地运行,进行合作等等。这个能力平台就是我们的赋能平台。就如目前阿里在做的商业操作系统,还有很多企业想做的工业互联网平台,但是建设这样的能力平台是非常难的。他要把很多基础性的知识用数学模型重新去刻画定义,甚至未来不只是数学模型,还要实现一种基于人工智能的自我演进迭代。然后这些都能够模块化,这些能力模型能够按需地去聚合组合,建立合作关系等,这就是未来。目前这个趋势已经很清晰了,在转型中企业最关心的不是业务怎么样?自身能力如何?有什么核心能力?同时,这些能力是可以分享的,是可以支持业务快速迭代和创新发展的,还可以支持业务社会化协同的,这就是企业的未来,也是数字化转型的主要路径。
04、数字化转型的关键驱动要素是数据
如今几乎人人都在讲数据,我个人认为它是要素,不是资产。数据一定会成为未来最重要的一个驱动要素,尤其在数字经济时代,它会扮演越来越重要的角色,它还可能会重新定义其他要素,让其他要素更好地发挥作用。
数据的作用至少有三个方面:第一个方面,数据是一种信息沟通的媒介,它支持了我们过去整个消费互联网的蓬勃发展,带来了巨大的发展动能。我们的销售互联网其实就是一个信息网络,它通过数据发挥信息沟通媒介作用,解决信息透明的问题,提升全社会资源协同配置效率。第二个方面,数据是一种信用媒介,它不只是一个信息沟通的媒介,比如区块链等等。未来数据作为一种信用媒介,它可以整合全社会资源,真正实现价值在线互换。现在的信息网络无法实现价值互换,而信用媒介发挥作用后,可以建立价值网络,构建产业互联网,提升整个社会资源的综合利用水平。第三个方面,数据会成为一种知识经验的载体,很多技能将被重新定义,我们可以快速地学习,快速地合作。进入这个时代,整个社会创造力会无限地蓬勃爆发,整个社会资源的综合开发潜能巨大提升,这就是数据的基本作用。
数字化转型的主要任务
一是发展战略,二是新型能力建设,三是系统性解决方案的构建和实施,四是整个治理体系的重构,五是业务的创新和转型,这五个方面不是支离破碎的。
从价值逻辑的角度看,转型是价值体系重构,重新定义企业未来的价值主张,那么企业的价值在哪里?怎么做?怎么实现?价值模式是什么?
我们的能力是价值创造、价值传递的体系;我们的系统性解决方案,是价值的技术支持体系,需要形成系统性解决方案来支持实现我们的能力,来支持业务创新转型;我们的治理体系是价值的保障体系。
组织管理方面,要有新的文化,数字化的治理体系,柔性化的机制,自组织机制等新的管理模式。我们的业务转型创新,是价值的获取体系,通过业务获得价值,实现能力赋能。这里面有很多新的内容,包括能力到底是什么?我们新的能力应该跟价值创造的载体有关,比如产品本身的创新。举个例子,跟价值创造的过程有关的,比如生产经营活动的变革;跟价值创造对象有关的,比如服务的变革;跟电商合作有关的能力,比如说生态合作的这种能力;跟价值创造的主体有关的,比如员工赋能的能力;跟价值创造驱动要素有关的,比如数据本身的开发利用的能力等等,我们都需要去变革。
系统的解决方案强调,它不只是一个技术方案,一个管理方案,一个优化方案,而是要以能力为中心,用能力承载战略,用解决方案支持能力,真正有效地、系统性地落地实施,然后构建新的治理体系,治理文化。
最后一个,就是支持业务的创新转型,从业务本身的数字化到业务的集成融合,到业务模式创新,再到数字业务的培育,进入一个新的生态化发展。新的空间里面本身也是一个螺旋式迭代发展的过程,它需要前面4个方面的支持。在数字化环境发展阶段,从数据要素发挥的深层次作用以及不同层面分成了5个阶段,分别是初始化数字化阶段,单元级数字化阶段,过程级数字化阶段,网络级数字化阶段,生态技术阶段。数据的作用在不同阶段它是完全不一样的。
数字化转型的推进方案
数字化转型首先要有个系统性的方法架构,能够更好地认知和推动,不然很容易盲人摸象。其次,要抓住核心,我觉得转型是价值体系重构,所以一定要形成一个价值效应模型,去引导所有的行为都围绕价值效益展开。价值效益到底有什么?应该如何把握?如何落地实施?如何确保?我们要以能力建设作为核心主线,去真正推动企业进入未来竞争的新时代。我们还要形成社会合力去强化我们的公共服务,因为在转型的时代,大家都需要服务,但是我们不需要那些只是把过去的经验从别的地方导入卖到另外一个地方的服务,我们需要的是创造性的服务,也就是未来的咨询,是一种创造性咨询,不是一种经验销售的咨询。在这个基础上,我们工信部推动两化管理体系,现在已经有3万多家企业贯标了,一定程度上可以支持这项工作。2013年的时候我们提出以能力建设为中心的数据驱动模型,现在几万家企业实施之后,总体效果还是非常好。但是当时这个模型、这套标准总的来说还只是个框架性标准,如何落地实施?还没有标准方法。所以最近我们已经在沿着整个架构,以价值为导向,能力为主线,从如何全面发现问题,到解决问题提供全程服务这个角度不断地完善整个标准体系,这样能更好地支持企业数字化转型的落地实施。
我们最近已经给出了价值效益的参考模型,包括未来转型的价值效益有哪些,应该如何一步一步演进,然后价值效益到底怎么样分解,用什么东西去承载价值效益的变革?如何基于这种新的价值,形成新模式?我们大概已经把涉及的标准制定出来了,9月份很快就可以实施。
我们还提出了能力的模型,大家可能认为能力是一个很虚的东西,我们这次做了一个能力体系建设的整个过程机制,从数据技术流程组织的层面,系统解决方案的层面,还有从数字化治理、组织机制、管理方式、组织文化的角度提出了一系列的综合性的要求,这些要求基本做到位之后,这个能力基本上就可以体现出来,而且可以不断地迭代和演进,能净化我们对能力的分解机制。对于能力的净化机制,我们有一些基本的判断和理论的探索。
基于这些对能力的分级发展,从单元级到流程级,到数字企业的网络技能,再到生态级能力,它不同的发展特征、需求、要求、路径也都形成一系列的方法和工具,支持大家更好地以能力为中心进行转型。未来我们希望基于我们这个联盟,也希望跟“我能”、跟国脉合作,真正形成一个更开放的升级转型的生态,把我们的知识资源、技术资源、金融资源、人才资源更好地拉进来,围绕整个企业转型提供全面的生态化服务;希望以创新为中心,用创新型的服务,一种基于方法的知识技能服务,完善整个知识体系。这是我们已经形成的5个标准以及正在做的52项细分标准,也就是说我们顶层标准做完之后,马上就开始往下沉,沉下去围绕每一个能力,它的整个建设全流程的支持,都会有一系列的方法和指导。 最终形成一套发现问题、诊断问题的标准,贯标落地导入这些工具、方法、理念,然后通过示范来引领。
我们的服务升级强调的就是不再是经验式服务,不再是一种经验的销售,而是创造性的服务,就为每一个用户去提供创造性的服务。然后通过平台赋能,比如说像“我能”平台,或其他构建的工业互联网平台都是一种赋能的底座,它们可以推动政策的一体化变革和创新,共同支持企业转型。